己车前绕过去,低声说了句:“操。”
李杨骁回到家之后,仰面躺倒在床上,他看着贴了满满一墙壁的便签纸,那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台词,全是他自己的笔迹——他每天早上都要起来练台词,这个习惯已经坚持很多年了。
而如今他既绝望又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朝哪个方向走。他拉过枕头,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如果不能演戏了,那他该做什么呢?
迟明尧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被陈瑞封杀,就意味着他永远也迈不进主流娱乐圈了。而一个片子要想进入院线,就要和各种资本牵扯上关系,李杨骁未曾参与过其中的复杂运作,但他明白自己这条演员路相当于被彻底封死了。
当然,像之前那样拍些无聊的微电影、做做平面模特,也是可以维持最起码的生计的,可现在他连最起码的盼头都没有了,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仅仅是为了维持生计而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吗?那这么漫长的人生会不会很无聊?
李杨骁一个星期没出门,每天坐在家里胡思乱想,快要把自己逼成哲学家了。
某天吃完外卖之后,李杨骁又开始捧着饭盒思考人生,徐琰打电话过来了,问迟明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