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正雨过天晴的征兆,想到这他便愈发甘之如饴,抱著她,一面任由她发泄一面哄,“打吧打吧,只要你高兴,反正儿子还小,不知道你家暴!”
这一句话落,庄清研收了怒色,忍不住噗嗤笑起来,“不要脸,谁给你生儿子!”
陆澹白道:“你怀孕的第一晚,我做梦梦到是个男孩。”说著弯弯唇,目光柔软地看她,“你不给我生,谁个我生?”
庄清研骂了一句不要脸,低头自己又笑起来,伸手说:“抱我去床上吧,我有些累了。”
陆澹白将她抱起来,她虽然有两个月身孕,但体重并没有增加,抱在怀里仍是轻而软,像一片云。
送到床榻上后,他舍不得放手,她身子香香软软,带著沐浴后的香气,他嗅在鼻翼间,竟然有些恍惚。
今晚变故太快,昨日他还在为她对自己冷若冰霜烦恼,期盼著何时她能回心转意,不料今日就当真梦想成真……他有些不踏实的真实感,飘飘然地,但娇人在怀,她这样亲昵地偎依著他,搂著他的脖子,他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发,她肚里还怀著他的骨肉。那一刻他便什么都不愿再想,人生多苦,磨难繁多,这一刻他有妻有子,已是圆满,再要多疑,那便是亵渎了。
他低头去吻庄清研的额,庄清研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