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只能充当劳力，还是提着没什么重量的鉴宝工具的他内心有点小窃喜。
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是视线的焦点, 所有的工作人员、品牌方、甚至是导演制片人, 都围着他团团转。
可是今天跟顾凰一起录制节目,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一无用处，像是个站在那儿都会挡路的木头桩子。
而且他好几次都瞄到摄影师的镜头完全是偏向顾凰的，虽然这个节目最终要的效果就是捧红顾凰。
他也没想跟顾凰较劲儿, 但是好歹给他点面子成不，不求镜头偏向他, 但求把他也同框拍进去吧。
一直略有一点吃瘪的肖霖予，见顾凰现在犹豫拿不准主意了, 正好说明顾凰也不是那么强大。
肖霖予内心情绪舒缓，开口安慰道：“凰凰，拿不准没关系, 这些花瓶都一个样儿一时间分辨不出也正常……”
就在肖霖予想要多安慰几句，体现一下自己虽然不会鉴宝，但温柔体贴的时候，传来两声喷嚏声。
举着摄影机的摄影师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声音洪亮，镜头都连带着晃动了几下，紧接着耳根子也开始发烫。
听说有人再说自己坏话就会打喷嚏，耳根子也会红。摄影师在内心琢磨，难道有人在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