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边的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吸了口气,训她:“可爱啊,你是不是脑子抽了?”
“我脑子没抽。”
“差不多就回去。”
“我不回去。”
“那你怎么过啊?”
“哎呀,我有钱吃饭,就是买不起衣服啊,喻小蓝!”
那边的人叹气,“给我地址。”
“好嘞。”肖可爱笑弯了眼睛。
临挂电话的时候,她还特别狗腿地补充了一句:“我就知道找你一定能行。”
衣服的问题成功解决了,肖可爱付了电话费十四块,又溜达了回去,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于是,理所当然的早上起晚了。
其实默许出门的时候,还叫了她一声。
她说什么啊,“别烦我”还是“知道了”?
再一睁开眼睛,我去,七点零三。
她慌里慌张地穿好了衣服,慌里慌张地洗漱,已经出门了,却忘记了穿校服,又拐了回去。
十七中的校服,难看的要命,就是蓝白相间的运动服,而且校服的蓝,不是蓝天的蓝,也不是深蓝,而是介于这两种蓝之间的一种超难驾驭的颜色。
因为实在是不招人喜欢,所以它总是被随意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