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终于从她的腰游移到了她的背。
前所未有的麻感走遍全身,肖可爱把脊背绷得僵直,眉头紧缩。
默许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了许久,直到她身起薄汗,这才万分不舍地结束了第一次心理障碍的治疗。
其实他在试探,试探她可以忍受的底线。
被默许放开的肖可爱,顺着门框蹲了下去。
感觉像是刚刚打完一场硬仗。
默许蹲在她的身边,揉了揉她的短发,夸赞:“表现不错。”
从开始到最后,有许多次开口的机会,但他都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障碍。
她不想说总有她的理由,譬如她从来没有告诉他,她的母亲曾经是一个植物人,七年前出国,后来苏醒。
他想,他总是会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肖可爱的状态平复了一些,默许又故意在她面前脱起了衣服,脱的还剩一条底裤,他从镜子里头看见她别过了脸,好笑地说:“你又不是没见过!”
想想他多亏啊,“同居”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肉|体当作见面礼,送了出去。
肖可爱的脸色很古怪,她真的不想说,见是见过,但是没有见过一柱擎天。
就是离别差点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