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拖把看不出楚斯一时的愣神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只坐立难安地在他面前晃了晃腕表。
动作带起的风扑鼻而来,“香”得令人发指。
“……”楚斯:“你如果嫌两只手碍事,我不介意帮你弄断一只。”
拖把嗖地缩回手:“不,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又过去了两分钟。我们只剩30分钟了,你不觉得头晕吗?”
楚斯蹙着眉:“你熏得我头晕。”
不过,他虽然嫌弃拖把身上的味道,却并没有忽略他的话。与其现在去纠结怎么把一个跑了27年的炸药绑回来,不如先保证自己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星星也行。
他转脸扫视了一圈,黑雪松林里除了陈年的泥土,腐朽的针叶,就只有这二十五个冷冻胶囊。
透过颓败的枝桠,能隐隐看到稍远处有一块沉寂的黑影,静伏在星海之下。
“噢对,那边有一幢别墅。”氧气太薄,拖把说话多了便有些微微地喘,他扶着近处的冷冻胶囊蹲下来,凑在胶囊底座的出气口,想让自己舒服一些,“爆炸前,偶尔会有政府长官过来休假,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
他说的这些楚斯当然是知道的,因为他就是那个偶尔回来休假的长官。因为一些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