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的笑,也不知算是挑衅还是什么。
总之,楚斯听得哼了一声,又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屏幕上,冷腔冷调地说:“杨先生我不得不友情提醒你一句,你胳膊上那控制器根本不是通过我的通讯频道权限来解的,你以后最好也不要乱动什么心思,免得搞错设置弄巧成拙。你哭都没地方哭。”
萨厄:“好的,我错了。”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手指正忙着拨开蛛网似的接线,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声音懒洋洋的,敷衍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很久以前就有人说过,萨厄这人在言语上是极懒的。他从来不乐意跟人在一件事上争辩超过两句。事实上,大多数时候他连一句都懒得说,只干干脆脆地“嗯”一声算是回应。
看似听进去了,心里指不定在嘲讽“傻逼才理你”,转头就一概不认,依然我行我素。
这就是典型的虚心认错,屡教不改。
这毛病总能把人气出血来,偏偏还没法对着他吐,只能再自己咽回去二次消化。大概也只有楚斯听完了能保持一张镇静的冷脸。
他直接无视了萨厄敷衍的认错,脑中兀自思索着之前所说的冒用条件:民用的不行,军用高权限的也不行,那就真的没——
不对,有一处地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