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鬼究竟是谁?”他没好气道,“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在嗷嗷地叫唤,我可没听见他吭过一声。”
拖把顶着一张毛发纠结的脸,握着小拖把的手腕给楚斯行了个非常淑女的礼,笑眯眯道:“让我来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公主。”
两个脏成野兽派的人行这种礼着实有点辣眼睛,楚斯冲拖把道:“如果在星球古早年间,你把公主养成这幅样子是要上绞刑架的。”
拖把:“……”
“所以她是个……女孩儿?你女儿?”楚斯觉得这小丫头大约是闭着眼投的胎,才跟了个这么不靠谱的爸。
拖把摇了两下头又赶紧点头道:“嗯。”
楚斯古怪地瞥了他一眼。
“不是亲生的,但是我宝贝女儿没错。”拖把似乎担心说得太多被小拖把听见,说话时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小拖把的耳朵,又被后者一声不吭地扒拉下来。
“她为什么不说话?还没学?”楚斯问。
拖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低声道:“嗓子受过伤,暂时没法说话,原本要治的,跟医生约了一开春就过去,结果……”
结果冬天一来就是五十年。
拖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
小丫头自己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