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拖把一点儿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受伤。她眨了眨眼,在楚斯手掌下摇了摇头。
“吓死我了……”金见两人似乎都还好,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轻手轻脚地把小拖把从楚斯怀里接过来,又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
楚斯这才坐起来,揉了揉后脖颈和肩骨,又活动了一下关节,这才掸起了身上的碎石土。
天使又愣了好一会儿,再度“操”地感叹一声。他爬站起来,又弯腰拎上了那俩黑包,“妈的这么沉……”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天使的声音从供氧面罩下传出来,听着很年轻,也很欠打,“这俩黑包爷爷我先扣下了,不给个合理解释别想拿回去。”
金诧异道:“你刚刚不是还在救我们?”
“这是两码事。”天使挑了挑下巴。
楚斯咳干净呛到的烟尘,嗓音变得略有些哑,他冲天使招了招手:“劳驾摘了面罩我看看,你的声音我略有些耳熟,尤其是爷爷长爷爷短的说话方式。”
天使警惕道:“干什么?!你让摘我就摘啊?这种诈人的手段都是爷爷玩儿剩下的!”
楚斯无所谓地一耸肩,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他边擦边想了想,道:“……唐?安全大厦特殊训练营第三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