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一样。
当初在疗养院也好,训练营也好,所有跟萨厄·杨有过接触的人都觉得他很危险。
因为所有人身上都牵着绳子,或长或短或多或少,行事思考总会受这根或是那根的影响,唯独他的身上仿佛空无一物,自我割裂在群体之外。
他做什么,不做什么,全凭他自己想或是不想,因为没有牵连,所以难以预料,也不可控制。
疗养院加上训练营耗费了十多年的时间,想把萨厄·杨拉进人群里,但是显然收效不大。
楚斯和他认识整整四十五年,从少年到成年再到盛年,人生成长最多的阶段都包含在里头了,萨厄·杨身上的变化也许很多,但偏偏不包括其他人期望的那一点。
“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能偷偷告诉我你的魂刚才去了哪里么?”萨厄戏谑地问了一句。
楚斯瞥了他一眼,“我只是突然想起来86206-018这个信号源很眼熟,可能曾经在孤儿院那里看见过……5633年的孤儿院会有什么人存在,窝到现在突然来冒充我?或者反一下,想要借用安全大厦某个执行长官的权限,又在80年前存在于西西城城立孤儿院的,会是什么人……”
萨厄·杨拖着调子道:“想要借用你权限的?那可多极了,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