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们长官喝个营养汤剂居然还会有副作用?”
“彼此彼此……”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闷,也没什么力气,连平日里惯常堵人的话,也变软了许多。
萨厄道:“我可不是因为副作用。”
楚斯懒得再张口跟他讨论这些问题,说话太费劲。他眼睛也没睁开,摸索着推了推萨厄跪在他身侧的膝盖,想把这沉得要命的人掀到一边去。但是手上却并没有什么劲,效果和拨了两下也没什么区别。
萨厄垂眼看向膝盖边的手指,又收回目光看向楚斯的脸,以及额前被压得有些微乱的头发。
他似乎是琢磨着回顾了一下刚才突然恢复意识后的一系列动作,又逆推了一番,“所以刚才抵着我后背的……是你的额头吗长官?”
楚斯不太想理他,装聋没听见。
萨厄挑了挑眉。
又过了片刻,楚斯的呼吸就已经平缓下来,显然是又睡着了。只是即便睡着,眉心也依然微皱着,显得很不舒服。
这次不知为什么,他没再做那些杂乱无章的梦,也许是身上还压着个重得要死的人,让他和现实没离那么远。
又睡了一会儿后,他隐约感觉压着的分量没了,发烫的额头倒是又压上了什么东西。只是触感和肩背不同,要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