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那草稿还跟军工方面的研究有关,能让我知道?”
他只记得当初那份研究草稿丢了之后, 蒋期先是找了很久, 又和他对了两遍那几天的细节,之后不知是军部研究院那边突然有了补救措施还是转成了秘密进行, 那份草稿的追踪进程戛然而止, 至少对外是这样表示的。
“我只记得那份草稿也许是装在某个黑色的文件袋里——”楚斯正要继续说, 蒋期就已经从卧室出来了,只是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拿。
他手肘抵着门,冲沙发上的两人干笑一声,道:“诶, 我身体回来了, 脑子大概还奔波在路上没进门, 那床毯子被我放哪儿了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楚斯下意识接了一句,道:“主卧。”
在楚斯的记忆里,蒋期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对每一份文件归放的地方排列的顺序了如指掌,能顺着时间线和逻辑线记起几年甚至十几年前他所做的某个研究报告被搁在了哪里,有时候甚至还能记起是左手放的还是右手放的,大致放在桌上的哪个位置。
但是对于家里的生活用品放在哪个柜子哪个抽屉, 总是一头雾水,经常前脚用完,后脚就开始满屋子找,每每这种时候,都得楚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冷着一张孩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