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低着头弓着背。如果是偶尔忍受一下便罢了,真将这种飞行器投入使用,士兵在里面常年这么弓腰低头的,没病也得弓出点病了,谁受得了。
“我天,太难受了。”罗杰边走边揉着脖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好在毕竟是作战飞行器,不想流浪者那帮人的里面还带生活空间,基本就是怎么简易怎么来,最大的空间就是武装设备舱。楚斯三两下就转了个来回。
看完整个飞行器舱后,他能理解那些警卫脸上的讶异和古怪都是因为什么了。
这机舱里几个固定座椅旁边的杯卡上,营养汤剂还在散发着热气,其中一个的桌面上还夹着摊开的本子,只是开头两页被扯走了,剩余的页面全是空白,本子像是随手在这黑天鹅上捞的,反面还敲着黑天鹅号的戳。
“这年头,这种纸质本子更多是纪念和收藏价值。”罗杰道,“除非那种特别有情怀的,不然谁还用这种纸笔写东西。”
楚斯点了点头,对他这话表示赞同,又淡淡补了一句,“但凡用这种纸笔写的,大多都是需要纪念的东西。他们不会用这种纸笔来打草稿也不会用来画兵力部署和战略图,只会用来写日记,或是任务随感。”
罗杰拨了拨那被撕得坑坑洼洼的页面边缘,颇为遗憾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