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也一样,我们有一些共同的爱好,还一起做了些项目,又在一个社团,挺难得的,所以关系很好。”
勒庞嘴角一抽,头一天认识他似的:“年纪小一点?跳级生啊?”
金装模作样地谦虚了一下:“哎——没有,就随便跳跳。”
勒庞:“……”
看出勒庞一脸想打他的神情,他笑着用手护了一下脸,“动手可以,别打脸。”可见经验之丰富,估计上学时候没少因为嘚瑟被抽。
“你跟朋友都说了些什么?没把涉密内容说出去吧?”勒庞提醒道。
金又转回头去,继续撑着台阶望着天边,说:“很久以前我们打过一次赌,我输得比较惨,所以答应他,以后万一他英年早逝过劳死,我得帮他照看全家。”
勒庞:“……恕我不太能理解你们这些人的乐趣。”打赌还要带上“英年早逝过劳死”?跟自己多大仇啊?
“好在他全家也就一个孩子,我就替他好好看着了,虽然我比较废,没能做什么。”金道,“不过联系上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告诉他一切都挺好的,孩子长大了不少,跟他越来越像了……”
这话的信息量勒庞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所以你家那个小丫头是你朋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