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进程所影响,但是托老邵的福,这里的单人座舱都经过了调试,在进程开始后,我们会进入这个座舱,有一定程度的隔离作用。另外——在进程中,也许会出现一定短暂性时空乱序的情况,这是时间的自我调节,等到进程结束,会完善到最稳定的状态。”
说话的是蒋期。
他正站在影像中,冲着屏幕的方向说着这些话,表情温和,双眼明亮,一如不久之前离别时的模样。
楚斯身体瞬间僵硬,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叫对方一声。
他小时候就没有当面叫过几次蒋期“爸”,平日里说话永远是直接开腔,不用特地称呼。而后来的十数年,蒋期不在,他也无人可喊。所以这个称呼对于楚斯来说,生涩得有点难以开口。
尝试了数秒后,他最终还是略过称呼,“你……能看见这边?”
蒋期笑了一声,那种复杂又温和的表情变得浅淡了一些,倒是更像当年总没个正形四处搓火的他,“看不见我对着空气说么?”
萨厄·杨没有出现在影像中,但是声音却是最为清晰的,可见摄像装置依然在他身上,“我觉得你们应该面对面说上两句,所以主动暴露了。刚才影像没有调节好,声音先传了过来,看来刑讯逼供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