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迷惑与慌乱占据了整片意识。
    胸膛中那股左突右撞的躁郁和怒气,在暗夜里越发清晰真实,这种情绪太过于陌生和强烈,强烈到还没仔细想清楚他就冲了进去,劫走这位意图参与逼宫谋反的奸党头目。
    不知从何时起,一切都往着奇怪的方向在疾驰,他无法忍受……忍受这人对着别的男子……
    这算什么呢?韩炳欢眸光暗沉,带上点诡谲,神情复杂地伸出一根食指,戳着怀中人的脸蛋把他的脸别到另一边。
    他呼吸间进出的热气喷洒在颈项,直逼尾骨,酥痒难耐。
    “啪嗒”一声轻响,薛琼条件反射地看向屋顶,“诶,你听到什么响声了没?”他警惕抬头,四周张望一番,鬼影都没见到一个。
    “啊?奴才没听见。”他旁边的太监有些犯困,抖着眼皮道。
    颂雅阁地理位置绝佳,依山傍水,前面临街就是东西贯穿的潋滟河,正后方是早年挖池塘挖人工河挖出来的土方,堆成的小山丘。颂雅阁老板是个精明人,低价买了这个小土坡,栽了各类花树,春有桃杏,冬有梅兰,老板瞅准商机在山头建凉亭卖花酒,一年四季前来赏花的文人骚客络绎不绝,自成一副盛况。
    现乃初秋,山头上绽了大片大片的木槿花。此花又名朝开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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