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你。”高大的男人斜睨了他一眼,徐泗沉默了,似乎在思考。
    祁宗鹤踱到空地边缘坐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似乎只要徐泗一个眼神示意放弃,他就会立刻过来帮他结束生命。
    明明很危险,但是脑袋出毛病的徐泗竟然感觉到一丝奇怪的安全感。好像祁宗鹤不是在监视他,而是在守护他。
    就那么坐着,一言不发地,守护他。
    啊,毒品真的会损伤脑子,徐泗把头用力地抵着土地,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可能有了不可逆转的坑洞。
    他死死地咬着嘴里那只手帕,上面传来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这香水好像能安神,让他烦躁的情绪得到些许平复;他亦死死地瞪着祁宗鹤,而祁宗鹤则毫不避讳地回应着他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可能是几个小时,徐泗全身跟在水里过了一遍一样,全身闪着晶莹的汗水。
    疼痛在慢慢退潮,抽搐的四肢也在慢慢伸展,徐泗的意识也在慢慢模糊。
    他太累了,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累过。
    “玩不玩文字游戏?”一旁静静坐着,观赏他挣扎的人突然出声。
    徐泗:“……”
    祁宗鹤过来,抽出他嘴里的手帕,发现帕子上全是血渍,这个傻瓜是在拼了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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