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泗边揉搓着祁宗鹤棕褐色头发上的泡沫,边忿忿不平,气得不行,肺都快炸了。
    可是这么生气,还是要保持微笑。
    祁宗鹤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着一周一次的高级服务。
    “嗯?你的脖子后面,平时被衣领遮着没发现,有个红点啊?”徐泗像发现了新大陆,以为是颜料,用手蹭蹭,发现蹭不到。
    “那是胎记,蹭不掉的。”他拉下徐泗忙活的手,掰过他的脸,吻在了他眉心。
    “待会儿陪我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