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你的话?”
被这句话噎了一道,唐铭泽苦哈哈地弯了弯唇角,“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吧。”
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父子俩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徐泗左右看了看,觉得这两人眉目神态几乎如出一撤,只不过一个满是倔强,一个满是愧疚。
“对不起,冉煦。”最终还是唐铭泽先开了口,“我没想到那个女人会采取那么极端的方式逼你听话,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出监护人的身份。”
乔冉煦轻嗤一声,“你从来也没当过监护人。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好吗?”
唐铭泽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溅出来,“你早就知道了?”
“不光我知道,我妈也知道,早八百年就知道了。”乔冉煦的嗓音前所未有地冷酷,“从一开始,最先背叛这个家庭的就是你。”
唐铭泽也不否认,他放下茶杯,“你妈太强势,我实在跟她过不了日子。”
“既然早就跟她没什么感情,你又何必来替她说情。”乔冉煦捏捏眉头,满脸不耐烦。
“她终究是你妈,是我孩子的母亲。”唐铭泽颓废地松开领带,“再怎么犯浑,你要明白她都是爱你的,让你继承公司,对你来说也是……”
“呵,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