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另一头炸开:“难道说你被公司开除,背后其实是他动得手脚?天哪!你还是不是他亲女儿?”
还真不是。
林鸢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家中的事哪怕是潘晓琳这个她熟识十年的发小,也并不了解的秘辛。她也不想说太多,便岔开道:“妞你这雪中送炭的情谊,爷记住了,先挂了啊,我去睡个午觉,今天面试排队就排了快三个小时,爷这老腰啊……”
挂了电话,林鸢很想赖在床上就此不起,穿着高跟鞋硬生生站了三个多小时,脚后跟已经磨出了水泡。内心挣扎了几秒钟,林鸢还是起身将地上的手提包捡起,抽出里面的简历和资料,打开桌子抽屉仔细放了进去。
在余光瞥见抽屉里一处沾满灰尘的角落时,她预备合上抽屉的动作顿住了。
林鸢有些困惑地捻起那串灰暗的坠子,直到用指腹抹掉上面的薄灰,露出了原本的光泽,她才恍然想起,这是半年前她在路边捡到的一只吊坠,瞧着好看便留了下来,却从未戴过。
林鸢心血来潮,将坠子戴到了脖子上,对着镜子猪芳自赏了一会。
说实话,林鸢对自己的颜值还是蛮有信心的,无论是小时候,听起各路长辈们夸赞“这丫头模样真标志”,还是后来初中、高中乃至大学从未断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