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两巴掌,也得更重地扇回去,才不至于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你的头上去。妻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沈孟颔首: “话是这么说没错。”
她也是厌恶极了那种酸儒夫子拿这种大道理去说服别人。所以的宽容不计较只是针对一些不痛不痒的冒犯。
真欺负到你头上了,还讲什么仁爱友善,那都是懦弱怕事的表现。
见她附和,梁珏又说:“因为你的缘故,我没有遭受严重的后果。所以,现在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做得不太过,但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这种事情上,是他先算计我在先,你要我彻底放过他,这不可能。”
梁珏看似温顺,也确确实实地按照这事件贤良夫郎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但他骨子里不是柔情的水,而是燃烧着的烈火。他是极其有主意的人,也极其的固执,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变过。
沈孟看着他,这才觉得他和记忆里的样子有几分相似起来。
虽然因为他的态度,梁珏看起来变了许多,但那些流淌在他骨子里的东西却始终未曾改变过。
上辈子的梁珏对她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但唯有一点不能容忍,他不能够忍受她心里或者是身边有别的男人。
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