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第一眼就看出这铺子经营不善了。
    且不说货架上的各种干货都是多日未换过的陈货,单单是货架角落里那薄薄的一层尘土就已经说明了问题。还有掌柜的桌子上,摆着的不是账簿和算盘,而是厚厚的几本孔孟之道。
    瞧着那已经被翻得比新书厚了一倍的《论语》,夏征好笑地摇了摇头。
    这孟良冬绝对不是个懒人,只是他一门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间铺子上,完全都投放到了做学问上。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啊。
    林媛几人进门时,孟良冬正在后堂里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件铺子有店面、后堂和厢房组成,因为只有孟良冬一个人居住,所以他就凑合着在后堂里住了,把厢房变成了库房,用来囤放各种货物。
    “孟先生独身一人?”瞧着孟良冬手里还拎着一件冬季的薄夹袄,窘迫地站在那里,林媛善意地笑了笑。
    孟良冬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出来的急,连手里的夹袄都没顾得放下,干笑了两声,把夹袄随意放到了一个盛满红枣的货架上,点点头道:“孟某苦学二十多年,就是为了考取功名,给父母双亲有个交代。没想到连考三次都落第而归。心情苦闷之余,也就错过了娶亲。”
    他没有说的还有自从父母去世以后,更没有人替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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