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征却是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头:“大雍和西凉这些年来虽然小有摩擦,但是总归还算是和平相处的。如今这西凉狐狸这样明目张胆地叫嚣,恐怕又是存了跟我们一较高低的心思。”
“正是如此。”赵弘德也点头:“之前我曾经跟父皇说过这件事,只是二哥当即便说我杞人忧天,父皇也没有说话,我就再没有提起过。”
一想到赵弘盛那个刚愎自用的家伙,夏征就满心地厌弃,有些烦躁地摆摆手:“他知道什么?就知道窝里斗!算了,这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就行了。”
事关国家大事,赵弘德这个皇子自然是不会含糊的。两人说了会儿话,赵弘德突然问道:“对了,听说二叔回来了,怎么刚刚在屋里没有看到他?该不会又是偷偷溜走了吧?”
若说最让夏远头疼的人,除了夏征就是这个二叔了,总是时不时地来个离家出走,出走的本事甚至连夏家军的暗卫们都摸不透,一走就是好几年杳无音信的。
夏征深知这个二叔的脾性,撇了撇嘴:“还没把京城的好酒喝遍,他会舍得离开?放心吧,这一时半会儿地肯定走不了。这会儿啊,没准儿藏在哪里抱着酒坛子狂饮呢!”
赵弘德一愣,随即好笑地摇摇头,果然是叔侄,刚才大家还在屋里担心夏痕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