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逸茗轩出来,钟应茗快速钻进了马车里。
管家钟实亲自驾着马车,见自家老爷脸色不好也猜出了今日事定然没有成功,是以连句话也不敢说。
正沉默着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便听到马车车厢里传来几声闷响。
定是老爷心中不快在摔东西,钟实缩了缩脖子,更加沉默了。
钟应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将车厢里的东西砸碎以后,愤愤地坐在那里喘着粗气。
今天他亲自跟茗夫人一起来逸茗轩,的确是存了别样的心思的。
原本不知道这逸茗轩的东家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就不能再任由茗夫人出头了。
要知道,在一个郡主手底下做事,这得是多大的荣耀!
若是自己顶替了茗夫人成为了逸茗轩的掌柜,那那些来讨债的人看在平西郡主的面子上也会手下留情许多了。
只是可惜,今儿这一趟是白来了,不仅是白来了,还受了这么大的窝囊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钟应茗倒是也明白了一件事,平西郡主绝对不像那天在钟府见到的那样平易近人,她就是个冷心冷情的女人。
怪不得京城的人们对她褒贬不一,说她聪慧异常,却又彪悍得很。
可不就是彪悍地很?这样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