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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管事也笑了起来,钟应茗却笑不出来,他实在是太紧张了,老太太那几个庄子铺子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牌了,更何况,他还把现在居住的庄子也给算了进去,若是这把真的输了,他们一家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不过,顾面子的钟应茗终究是没有露出丝毫忐忑之意,也跟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眼睛紧紧地盯着小伙子手里的骰子盅。
咣啷咣啷。
骰子盅在小伙子手里使劲儿晃悠着,这小伙子也许是为了显摆自己,故意将盅摇得咣啷响,直到大家都等的不耐烦了才嘿嘿一笑,啪地一声将盅扣在了桌子上。
大家隐约还能听到盅里边的骰子在骨碌骨碌转悠的声音,直到这声音消失不见了,大家才紧张兮兮地看向了坐在桌前的两个人。
洪管事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笑道:“钟老爷今儿运气似乎不太好,既然如此,就请你先下注吧!”
生死攸关的关头,谁还在乎什么孔融让梨的高风亮节?
钟应茗巴不得洪管事让自己先下注,这样自己胜出的几率就会大了许多。
他干干地咽了一口口水,在大小两个格子上游移不定,手里握着的筹码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啪!
终于,他闭着眼睛挑中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