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电话过来。
“兄弟, 晚上有空没, 约吗?”听着胡锋一如既往贼兮兮的声音,展殊端不咸不淡的回答:“你是来恶心我的?”
胡锋差点没被噎道:“你想哪儿去了,今儿不是西方人的节日嘛, 正好我这里开了个聚会,晚上要不要过来喝一杯?”他顿了顿, 突然嗓音一变, 捏着嗓子语气暧昧的说:“还是说你和你那位小情人有约了?”
展殊端一顿, 脚下一个刹车停在了路边,将耳机拔下, 吐出一口烟雾, “羡慕吗?”
“拉倒吧,老子我可是一呼百应,还用得着羡慕你这个以前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现在又吊死在另一棵歪脖子树上的人?”胡锋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听着电话另一头无声的沉默,心中咯噔一声, 连忙找了个借口挂掉电话。
展殊端放下手机后,没有继续开车,嘴里咬着烟无声的抽着,窗外的寒风吹进车内,将暖气都吹散了,他却迟迟不关窗。
等抽到了烟尾,展殊端才重新拿起手机,想了想,还是翻开通讯录找到了叶暮的手机号。
按下去的那一刻还有瞬间的犹豫,但对面很快被接起,传来的声音有些杂乱,还夹杂着某些尖锐的人声。
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