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种伤害,更不会去思考自己从嘲笑与议论得来的愉悦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排斥嘲笑与自己不一样的人,像是成为了本能,庞大的恶意汇聚起来连地狱里的恶鬼见了都要亮起眼来。
    叶暮都忘了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也忘了去想,齐史的父亲是如何得知那封并没有署名的情书执笔人会是个男生,甚至是同桌。
    因此后来进了娱乐圈,他觉得黑粉攻击他的言论实在是不算什么,隔着屏幕根本不知道是哪里的谁敲出来的几个字,比起当初同在一个教室里,耳边毫无顾忌的嘲笑与从不避讳,带着讽刺以及看待异类的眼神,温柔了不知多少倍。
    他能做的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独自舔舐伤口,结痂后的伤口不代表就此愈合不复存在,它可能只是被主人有意的遮盖起来,甚至用极蠢的方式企图让自己对伤口的疼痛变得麻木——比如强迫自己‘习惯就好’。
    过去所有的回忆在脑中一幕幕回放,叶暮不禁出了神,直到齐史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想什么呢?突然出神了。”齐史颇为好奇道。
    叶暮看着齐史,心情复杂的摇摇头,“没什么。”
    见叶暮没有想说的也是,齐史也没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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