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
“让人去做些图，剪视频，尽量伪装成粉丝！”他板着脸说完后，又问了句，“除了这些高质量水军还会干什么？能做的都做一遍！”居然敢说他的叶暮穷酸样，还骂他是低端水军！
“……”秘书忍了忍，为了保饭碗，才堪堪忍住了冲上司翻白眼这种行为，所幸展殊端只是交代，并没有真的要秘书回答问题。
她轻咳一声，开始汇报调查营销号的事情，“营销号那边和爆料人签了保密协议，还查不出到底是谁做的。”
展殊端眉头紧皱，按理来说知道叶暮高中时候的事情除了他当时的同学校友之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所以不用去查，也知道应该就是就那一批人传出来的没差。
然而恰恰是因为这个，他才更加担心，冷静下来后，心头便漫出不祥预感。
他转着手中的签名笔，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一片阴霾之色。
“网上的消息看到吗？”齐史面色阴冷的看着手机，这个微信群里都是曾经高中的老同学，他依靠在沙发上，垂着头，谁也没看见他眼中满满的戾气。
这句话发出去后群里的人似乎都被禁言了一样，没有半个人吭声，虽说原本热度也不高，但总有几个活跃份子，过了好半晌才终于出现个人回复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