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倘若真要立凤君,他该是首屈一指的人选。
晏迟走了一会儿神,知道她心里有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该肖想太多。但那种古怪磨人的滋味还是不断地心里煎熬翻覆。殷璇越是显得记挂他,他就越要更深刻地告诫自己控制分寸,可心口还是一寸寸地烧灼起来。
“哥哥,”阿青在旁边重新斟酒,将开席后传上来菜品布置出来,立在晏迟身侧低语,“陛下身上那个……”
那东西是在几人面前绣的,阿青自然知道。他似乎也有些惊讶,忍不住道:“是不是有些太显眼了。”
“她现在疼我一些,其他人就忌惮一些,怕出了什么纰漏,把自己搭进去。”晏迟轻轻回了一句,随后仍是家宴上那些一套流程的东西,几场歌舞,再让底下传了一会儿飞花令,也就差不多了。
此刻浓夜似墨,月华与灯影相依。席面撤下去,外面有烟花就绪,再放河灯。
已是临近初春的日子了,寒意消退,用过了温酒后浑身都暖起来。晏迟由着阿青给他加了一件披风,在稍稍靠远处的地方站立。内殿中灯火辉煌,外面则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