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里。至今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因为他拿不准其中蕴含的风险,减少危险的办法之一就是将秘密永远不要说出口。
“你们看。”
阿难突然蹲下来,用手中组合战刀的内藏匕首将地面上的薄薄土层剥开,下面坚硬石壁就露出来。
他连续找了几个地方,都是如此。
“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他站起来,看向四周,似在寻找什么。
陈又廷也发现了什么一样,说:“没有动物,这里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没有虫子。”
“不止如此。”阿难用匕首艰难地戳下一小块石头,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有一股味道你们没闻到吗?就像是一种腐烂的恶臭。”
他趴在地上,用耳朵贴在地上。
下一秒他又站起来,跳上一块大石头,极目远眺。
“不对劲。”
少年军师喃喃道:“这里距离蜀都只有十公里,依旧处于成都平原,按理说不应该会这样……你们看,就在山脚往外还是泥土很充沛的地区,一到了山腰往上全是石头了。往前,几个方向都依旧是处于黑黄色泥土,不像这里。”
他将那块撬下来的石头递给三人。
“这叫做变质岩,是一种非常态的石头,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