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做到了。”
周奇挤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笑容:“赢了……赢了。”
“周奇,阿难,你们先撤退。”
韩靖下了命令,俩人转瞬消失。
韩靖跳下沙丘和停手的陈又廷一起走向梁左的尸体。仿佛这时候终于完成使命一般,梁左化作飞灰消失无踪。
“不错,不错。”
一个平和的男性声音道。
韩靖打量着羊归宁,他大概一百八十公分,比韩靖高一点,头发挽做四方髻,面白无髯,赤眉,一身宽大白袍,衣袍肩头上有一个“三层楼阁”的花纹,根据在器木所所学,那是十二府之一“稷下学宫”的标志。稷下学宫,尚学,求真,甚少参与内部争端,盛产指挥官。
与此同时羊归宁也打量着韩靖,眼前人比自己略低一点,双眼中没有丝毫感情,就仿佛是一具徒具人形的人偶一般,前头哪怕他的战友接连重创,身亡,他也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那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或者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事情一样。冷血指挥,很对他胃口——如果一个指挥官有了感情,他就会做出错误判断,只有得失才是指挥者应该考虑的问题。因为你要负责的不仅是一个人的感情,而是一群人的利益。
“稷下学宫,羊归宁。”
羊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