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比如说那是自己潜意识里某种“借象”的雏形,再或者是一种催眠五感的障眼法……
抱着一定要得到其中秘密的心态,梁左每次都十分专注地观察,可是托尼贾往往只是在他最疲于奔命或激战白热化时毫无预兆使出,让梁左吃够了苦头。
今天,梁左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什么也不干,就是硬抗,哪怕再次躺着出去被踢成瞎子也要搞懂。
有如此的觉悟,挨打已经是必然。
他依然拉开藤墙走入擂台中。
眼前的对手却换了一个。
对方闭目养神,高大巍峨,并未刻意就散发出一种无坚不摧的气势。
梁左看到他的脸,不由脸部抽搐,心里直打哆嗦。
你老人家怎么也来了……
来者身高一百九十公分,头戴绿匝巾,里为亮银扎甲,外套碧色战袍,手持一把炭黑色长柄大刀,刀嘴弯曲成一个上挑的弧度,刀头锋刃的雪亮与刀身黝黑形成一种奇异对比,显得沉静而充满力量。
他站在原地,闭上双目,下颚处有一缕胡须,面色赤红。
就仿佛是一头闭上了眼睛的凶虎。
他猛地睁开眼,一双虎目凝视着比他矮一个多头的梁左,斜拉宝刀冷艳锯。
梁左苦笑,关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