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突然一笑:“梁左,你们地球上也是有‘考古学家’这一部分专家的吧?”
关于考古学家,梁左脑子里浮现出一群到处挖遗迹以及修复、保存文物的人,他们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默默无闻地从事神秘的事,像是一群行走在时代缝隙之中的守夜人。
“你知道吗?在我接触和了解过的三十二个文明中,有的认知体系是神学,有的是生物学,有的也如昆仑一样是能量系,还有的是神秘学,光学,盐系……大家的文明进程不同,路线不一样,形态万千,互相之间差异极大。然而,都有一个共同的职业。历史学家,考古者。”
六景的话让梁左微微吃惊。
“知道为什么吗?”他看着梁左充满求知的脸,又看向石柱书馆里一根根凝聚了智慧的石柱,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因为但凡有生命与智慧的生灵都很胆小。往往当他们得知自己并非第一个存在的统治性种族,他们就会十分害怕,迫切想要知道过往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力量让上一个时代终结……”
模仿学习是智慧生物的一种本能。
这种本能贯穿我们的一生,越是种族兴盛,越是容易被巨大的背景同质化。
一个离群索居的人,一个居住于闹市之中的人,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