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左和六景都说是。
“六景你是在五指戒,白子驹是你们头儿对吧?”
六景嗯了一声,梁左却是奇怪,难不成花姐一天都在偷听自己和六景之间的对话不成?
“你听过拓跋夜说吗?”
这个名字让六景眼中瞳孔猛地收缩:“鱼龙府副掌门,拓跋夜说?”
“还有哪个拓跋夜说?”
“花姐为什么要提起他……”
“我真名叫谈萧瑜。”
花姐很平常一句话让六景却脸色呆滞,结结巴巴:“怎么可能……拓跋夜说的夫人谈萧瑜明明还在鱼龙府……上次师傅还去和拓跋先生见过面……”
“嗯?”花姐突然拧起眉毛:“你说还有一个谈萧瑜?”
“千真万确,花姐,大概六年前,家师还和拓跋先生谈夫人见过面……”
“他竟然去勾搭了野女人,还敢用我的名字!”
花姐双眼冰冷,整个树亭一时间不停颤抖,竟然就要支离破碎开来。在亭子里弥漫着一股冷冽又充满锋锐之气的力量,让六景体表都金光大盛,严阵以待。
此时梁左却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某种触不到的力量给冻住了,几乎停止跳动,手脚麻木,肺里像是被人强制性灌入了一种粘稠状的液体,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