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就像是一具雕塑,永远都是那副古波不惊的样子,也许一名比较能糊弄的掌门更加适合鱼龙府本就偏向于激进的氛围。
谈萧瑜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庞元静多次挑战莫问,莫问几乎从不接战,都很果断认输。仔细想来,莫问竟然几乎没怎么出过手——这样的人竟然能够担当鱼龙府掌教,并且是上一代三位掌门和长老们几乎全票通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谈萧瑜顾不得去理睬受伤的卫士,她眼里只有丈夫拓跋夜说。
地下最深处,两名最后的卫士身后伫立着一间五米高的阁楼,外面极为朴素,木质结构,也没有任何神奇之处,只在阁楼门口一块石碑上有莫问提下的字“养心”。
推开阁楼大门,谈萧瑜一眼就看到盘腿坐在地上的拓跋夜说。
他这些年变了很多,比起曾经的风光无限,现在更像是意志消沉,他头发披散在肩头,一身粗制布衣露出锁骨和脖颈,修长的手臂放在膝盖上,只是此时在他面前躺着一个陌生的男子。陌生男子面相并不算年轻,三四十岁的容貌,对襟衣被鲜血染透,他双眼紧闭,脸色发青,半张脸都血肉模糊。
谈萧瑜不由感到一阵厌恶:“他又是来找你求学指教的?”
“是。”
拓跋夜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