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左心想,随意,反正目前为止我就没从组织拿到过钱!
青筝瞪了他一眼,朝他暗示着什么。
梁左心说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争取。
他赶紧说:“白老板,我冤枉啊我,是那个牙宿他们玉京山欺人太甚!还侮辱你,说白子驹也不过是随便擒拿什么的……”
“你这个人……别学油了,”白子驹一眼就识破了他僵硬的把戏,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敢打敢拼,打出了我们五指戒的气势,这一点值得表扬,赏罚抵消,下不为例!要记得要文斗,不要武斗,懂吗?多用脑子,学学韩靖啊……遇到玉京山的人,我告诉你一个最好的脱困办法。”
“什么?”
“贿赂。”
老白一副老手模样,拉了拉笔挺的衬衫领子:“不要以为玉京山就是铁板一块,只要价码给得足,很多事情都好说的,比如说你换位思考,你是愿意抓一个没什么价值的蓬莱小混混,还是有一个内应作为情报网的补充?”
梁左顿时打开了一扇人生新大门。
原来还可以这么操作啊!
说罢,老白就带着韩靖直接飞往地藏车。
一番奔波,俩人抵达废弃区。
梁左取下青铜之证,不由感觉呼吸畅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