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了个滚站起来。而敌方另一名游击竟然摇摇晃晃倒下,化为一团光点。
羊归宁看得很仔细。
刚才被游击夺命一刀时弓手装入他怀里让其他人无法看清俩人之间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用弓挡隔住对方长刀,以游击腋下那一点狭窄的空间作为瞄准架一箭射出,目标却是一旁毫无防备的游击。精准地射击配合对方的大意直接将敌方射手干掉。可他也付出了代价,脖子上鲜血淋漓,动脉被割破,已经遭受重伤。
可他绝地反击也激怒了对方,丝毫不给他机会,想要在他认输之前进行虐杀。
金刚和游击双人包夹,远程双射手却也被干扰地不敢像之前那样持续射击,而是遥遥瞄准,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弓手没有认输,沉默地朝后撤步,手中搭上三支箭,左手握住长弓,右手拉直那原本挂着小坠子的长绳,鲜血从他脖子上不断流下,这短暂片刻已经染透了半边衣裳。
他一直绷紧弓弦,直到对方敌方金刚和游击和他只有两步距离时松开了弓箭。
金刚和游击下意识挡住面门。
可他们立刻发现,这三支箭竟然攻击的不是他们,而是远处的射手!
当着劲敌的面还去攻击远方的人!
俩人感受到被羞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