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打跑了他几次。”
听着她的描述梁左笑出声。
青筝不解:“为什么笑?”
“没事……你继续,我保证不再打断。”
她继续开口,侧颜弧度无比柔和。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人’这种形态,有些人生命形态甚至是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像是不死一族,由于总能够复生被各大组织抓去做实验,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到这一族群的人了。那时候西门义胆子就很大,有些灵霄镜的孩子笑话我,他就用牛头去顶他们,西门一家,从他爷爷起就是灵霄镜执法部的战士,他爷爷,他父亲,都是战死在炼狱战场。他那时候很骄傲地说,他以后也会去炼狱战场打以太人。”
青筝沉默片刻。
“西门义至今没有婚娶,也没有子嗣,如果不出意外,西门一家到现在已经绝后。”
梁左想要说他也可能会活下来,可想到那百分之七十的阵亡率,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后来他给我介绍了一个朋友,就是现在的欧阳情。他们俩人关系很好,欧阳情是外来户,不过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有次西门义找到我,很气愤的说,绝对不要再和欧阳情说话了,他决定和他绝交,结果第二天俩人就肩并肩过来找我去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