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就能恢复了,我先走了。明天来再次送你进去。”
他扣上扣子,侧身从梁左身旁离开。
弥夏则是抬起手中大概长三十公分的注射器,长长针头射出一小段绿色液体,就像是毒蛇吐信。
梁左咬咬牙,扭头反身趴在床上:“来吧!”
“你趴着干什么,这个是要扎你的脸的。”弥夏拍拍梁左后背:“转过来,快一点。”
“扎脸……”
梁左突然觉得脸不肿了,牙也不痛了。
“真的,我好噜,你看噜,我好噜……不用打针的……”
弥夏一边应答着一边摸出两个银晃晃的金属手铐将梁左两只手锁在床两侧下部的栓锁上——梁左这才明白原来这东西是用来这种时候的。他只能强行镇定说:“弥夏,真的,我用不着,很快就能恢呼……”
“是啊,所以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弥夏说着又将他的双腿用皮绳绑得紧紧的,彻底固定在床上。
“好了,你可以选择睁开眼或者闭上。”
她不由分说膝盖压在梁左胸口,一针扎向梁左肿起的脸颊。
梁左只觉得一股冰凉刺骨的液体在自己脸部皮肤之下钻来钻去,又酸又麻,还发痒,他强行咬牙撑了过去。
“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