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左嗯了一声:“运气好。”
战场之中活命最需要的还是运气。
“其他人?”青筝有些好奇。
“韩越才抵达炼狱就被嗜血草杀了,剩余我们五个都还好……只是韦思浩死了。”说起韦思浩的名字,梁左就是一阵难受。
此时老白行色匆匆从外进来,他身穿一件白衬衣,黑长裤,银发依旧梳拢在脑后,脸上依旧是笑容。
“安全返回,很好。”
他左右看了看:“现在五指戒也就我们三个了。老规矩,边吃边谈吧。”
说吧,老白就开始布置桌子,找出各种配菜,锅底,餐碟,直到三人围坐在一起梁左才发现老白话里有话。
“你是说,紅缡……”
“也死了。”老白夹起一块培根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咽下:“她们是第一批次驰援前方的烽火楼人,被苏拉杀掉,一行八人,没有幸存者。”
梁左听得心里更堵。他永远记得,是狐狸面具的紅缡将自己从“生存”的泥潭之中拖出来,让他看到水面上的各种惊奇与异象。
“六景和紅缡都死了,就剩我们三了。”老白看向两位:“吃啊,不吃饱,怎么活下去?”
梁左和青筝都开始动筷子。
“先从青筝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