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代史。”
梁左是第三次听到这句话。
第一次他从昆仑嘴里得知,第二次是来自于白子驹。唯有洞悉过海神的存在、地球灾变、昆仑内部勾心斗角,不分敌友的情况……才会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他确定眼前人绝非等闲之辈。
“无当,执剑人无当?”梁左睁大眼,手足打断丝毫不影响他旺盛求知欲。
“执剑人?”对方嗤笑了一句,大半张脸藏匿黑暗中,只有乱糟糟的黑白交错的头发在光亮之处,“不过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罢了,不周山数次被袭击,连他自己都被联盟两会责难质疑,以太入侵也承担连带责任,一声不吭,到处道歉赔小心……这就是蓬莱执剑人,是世界上最窝囊的人。”
梁左争辩:“蓬莱根本不需要对昆仑低头。”
“太年轻。”
大风吹笑得有些凄冷:“你以为蓬莱是从石头里突然蹦出来,这些人突然就聚集在一起,和昆仑分庭抗礼?你以为一群难民、逃犯,就能够和正统最高维序者昆仑对抗?”
他的话给梁左当头一棒。
是了,昆仑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边沿人群不断壮大,直到最后变成他也无法忽视,不得不采取妥协的庞然大物?
自己光是看到了如今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