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望夜见她自说自话站起身来就走,连忙喊住,“殿下,你去哪里?”
“去找人来帮忙,或者看看有没有躲雨的地方。”
老天的确待他们不薄,弯弯才走没几步就看到了一个斜坡。斜坡侧面有个凹口,虽然又矮又窄又潮湿,但好歹淋不到雨,容纳两个人也没问题。让人发愁的是,薛望夜无法动弹,弯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也没什么力气。于是,一个拖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背过气过去,一个疼得龇牙咧嘴险些晕死过去……
等到薛望夜好不容易躺进矮洞里,已经疼到双眼发晕,嘴唇都白了。血水、汗水和泥水融在一起黏在身上,又臭又冷又难受。不过他真正是条汉子,一路过来,哼都没哼一声。
察觉弯弯一边喘气一边内疚地看自己,他还笑眯眯地陪着聊天,“不知道殿下看到没有,刚才那个斜坡上花草被压坏了一大片。”
弯弯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想了想后回道,“我们之前坠落的方向郁郁葱葱,应是树丛众多。在失去意识之前,本宫感觉撞进了树叶枝丫当中。看那斜坡上的痕迹,我们应该是被树木枝丫挡了几下,然后摔在斜坡上又滚了下来。”
薛望夜分明疼得额角冒汗,偏偏还一副屁事儿没有的模样,笑道,“我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