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括声响起,墙面忽然显出一个窟窿。
月娘伸手将里面的一个木盒子抱出,递给薛望夜,道,“月娘知道这些对恩公非常重要,快拿好!”说完,又将钥匙塞到他手上,“钥匙一定不能弄丢,听姓马的那个老贼说,这盒子有机关,如果强行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全部自动毁去。”
薛望夜抱着手中这些东西,只觉得如有千斤之重。他胸口如有火烧,看着月娘不忍道,“月娘,这些事与你无关,你其实不必……”
“月娘的命是恩公所给,做这些又有什么。更何况,我恨不能将姓马之人挫骨扬灰!”
石余听到此处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堂堂七尺男儿哭得满脸是泪,无声地抓住月娘的手不肯放开。薛望夜不忍再看,眼中酸涩,差点也要流下泪来,道,“月娘,你只是一个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
“月娘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月娘眸中似有水色,却昂首站直了身体,笑道,“一个足够厉害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致命的武器。”
轻轻一句话,振聋发聩,让身为男儿的薛望夜羞愧不已。直至逃出平阳侯府,他还觉得胸中激荡,心情难以平复。
分别之际,月娘终于昏了过去,石余抱着她深深鞠了一躬,再次发了毒誓。薛望夜不愿多说,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