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内外一团乱了。”薛瑶这样说道,“大哥的死的确是有蹊跷,但是这事情牵扯到上头,谁还敢去硬是要个说法?太后都发话了说让窦麟今后不降等承袭国公的爵位,对我们家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也不知大嫂此刻在闹腾什么。”
裴氏道:“毕竟你大嫂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家里面闹腾,也是情有可原。”
薛瑶却是不以为然的,她道:“大嫂娘家已经派人把她接回去了,说是要再嫁,嫁妆也拉走了。原本国公和国公夫人说,如果大嫂愿意守,便今后从族里面过继一个男孩儿到她膝下,不会短缺了她;若不愿意守,我们家也出一份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再嫁;她娘家要拉走嫁妆,我们家也是额外多加了一些,算作是这些年对她的补偿……母亲你说,我们这还有什么做得不够好?大嫂现在也不走,就整天在正堂哭说大哥死得冤枉说是窦麟要害他……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裴氏挑眉,问道:“背后有人挑唆?”
薛瑶道:“不知道,这事情我没搭理,让窦麟去处理了。”
裴氏笑着摸了摸薛瑶的头发,道:“既然有窦小郎去出面,你不管这些反而是好事。”
薛瑶道:“这样比较起来,才觉得十二娘真是不错,若是母亲不介意,窦麟有个远房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