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站得稳,否则惠妃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未可知。”
范女史轻笑了一声,道:“怀孕这事情,谁能算得准的?”
在这上头,闵月是显然不及范女史知道得多,但她更知道这些事情不能问,于是只道:“反正我看啊,惠妃还不如在蓬莱殿烧香祈祷卫国公多打几个胜仗,换她在宫里面长长久久呢!”
范女史还是一笑,道:“得了,说这些还不如快伺候皇后娘娘沐浴更衣,晚上圣上还要来呢。”
闵月挑眉,压低了声音问道:“昨天是突发奇想来的,今天难道又是突发奇想要来?”
范女史道:“都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圣上哪能不听呢?”
闵月闻言不再多问,便转了身去张皇后身边了。
范女史则重新去了前殿,见薛瓷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异状,便也放了心,转去了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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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暮色四合,空气中终于多了几分凉意。
薛瓷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正是头晕眼花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外面内侍叫起的声音,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走路声。
摇摇晃晃地转了个方向,薛瓷一时间有些茫然是应当站着行礼还是跪下行礼,然后便看到穿着朱红常服的赵玄从外面进来,身后只跟了几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