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究竟算是什么呢?
这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了刘太后的荒谬之处。
作为女人、作为母亲、作为太后或许永远都无法感同身受的,那微妙的、只属于男人的、哪怕从前没有现在也会有的、奇妙的自尊心。
他是不在乎的,但赵玄真的不在乎?
如果不在乎,为什么每次都会给丽妃喝下避子汤?
如果半点也不在乎,为什么张皇后之事上面,明明有千万种解决办法,明明想他从含春殿出来也有无数个转机,偏偏是要弄死她?
或者他只是愧疚……用愧疚来掩盖自己的在乎?
赵青看着面前柔弱的赵玄,抿了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