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宅与原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少了那些爬满了墙壁的爬山虎,也少了那几份陈旧的历史感。
她将行李箱放在了一楼大门口,径直上了楼,来到自己的房间,这间房已经被重新装修过,四面墙都涂成了海一般的蓝色,天花板上是一个水母造型的吊灯,连床上的床单都是一些吐着泡泡的鲸鱼图案,她微微睁大了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来到窗前,将那串她从泽维尔学校带来的风铃挂在了窗框上。
纽约的午后没有西切斯特镇早晨的风,风铃孤孤单单地垂在窗前,像是还对这里的环境感到陌生。
她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风铃,铃铛带着白色飘带摇晃起来,飘带上的小章鱼张牙舞爪的,似乎在控诉着这突然的晃动。
“姐姐!”
金克斯听见窗外传来一声响亮的童音。
她探头望向楼下,看见院门口站着一个卷头发的小男孩,正是之前在社区游泳馆里套着大黄鸭涌泉的爱德华。
“姐姐你搬回来了吗?”爱德华抬头看着他,棕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金克斯看着他,点点头:“嗯。”
“可是游泳比赛已经错过了。”爱德华撅了撅嘴,“我们错过了披萨。”
金克斯眨了眨眼睛,然后从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