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掩在了眼前,眯了眯眼睛。
    小礼堂旁边就是田径场,此时中城高中大多学生都聚在小礼堂看节目,田径场内只能零零星星几个人正在玩着足球,比起以往热闹的场景倒是显得有些萧条。田径场的铁丝网外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树,树下横七竖八地挺着好些自行车,若是让史密斯女士看见,应该是在每一辆自行车上都贴上封条,让车主人自己来认领。
    金克斯在小礼堂和田径场之间的这条小路上向前走着,她听见小礼堂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应该是戏剧社的《仲夏夜之梦》开幕了。
    在《仲夏夜之梦》的开幕音乐中,金克斯看见了小路尽头的梧桐树下的查尔斯。
    他穿着金克斯觉得很好看的那件薄薄的针织衫,露出喉结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针织衫在他腰部松松散散地系在浅色牛仔裤里,显得年轻又不失稳重。他半蹲在树下,右手轻轻地挠着一只小白猫的下巴,小白猫仰着头眯着眼,又时不时睁开一条缝看他,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树与人,人与猫,在初秋的阳光渲染中,仿佛是一幅笔触细腻而淡雅的水彩画。
    金克斯在离他不远处停下了脚步,风吹得梧桐树叶娑娑作响,铁丝网内踢球的几个人还在高声说笑,穿到她耳边时仿佛已经经过了层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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