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她的床铺是实心的,意思是,不会发生那种恐怖的床下有人之类的事。
    因为它根本没有床底。
    可今天,它还是给她一种令人不悦的预感,令她怎么看都看不顺眼。她转头看了一眼天色,现在是晚上,已经很晚了,她就算现在打电话给搬家公司,也没有人会来。何况她深深地怀疑着,真正的问题难道真的出在这个床上吗?温顽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今晚不想面对这个床,不想留在家里。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再害怕也找不到能够倾诉的人,如果有人能陪她就好了。温顽低头打电话给孙小乔,一连三通,都是忙音。
    没人接。
    孙小乔如果看到,不可能拒接她的电话,恐怕在酒吧之类的地方泡着。联络不上她,那么她还能去哪?在这座泉城中,她已经没有朋友了。她能够去找谁倾诉呢?这样大的秘密,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倾诉,她只想找孙小乔。
    温顽犹豫了很久,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名字。
    王锵。
    王锵?
    第一次见面就说她眉心发黑,恐有祸事上门,马上要倒大霉了。
    再见时说她眉心有股怨气,又说那人死不瞑目,还说死不瞑目的不止一人?
    那时她以为王锵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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