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见到这么不亲近的舅甥。
“没办法,闲云道长就喜欢这种虚礼,我们有求于人,也只好满足他。”
“好。”
之前紧张,是怕说错做错,但听了孙小乔的介绍才发现,闲云道长的“礼”其实不难。
“你看。”她突然压低声音,“那就是我舅舅。”
她指着前方的大屋,门是敞开的,有人正站在里间,但背对着门。那应该是个男人,穿着一身藏蓝色道袍,光是从背影看去就有一种很难相处的冷肃感。温顽悄悄问孙小乔:“他是不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光听了三个故事,却忘记要问他的性格。
孙小乔摇摇头,说:“你放心,只要守自己的礼就足够,他不是一个随便找麻烦的人。”
正说着,那道人转身了。
孙小乔也正好带着温顽走到大屋前,见那道人转身,便缓缓躬身——温顽也跟着弯下腰。
她掐算着时间,和孙小乔同时喊出:“拜见闲云道长!”
孙小乔低垂着头,也扭头偷看她一眼,递给她一个赞许的目光。
闲云道长用冷淡的声音说道:“不必拘礼。”
这种既傲慢又蔑视让人不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温顽只能听到闲云道长说话的声音,却不能看到他的脸,也就